第97章 时年的阴毒举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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顿了一下,时鱼话锋一转,“我家那么多肉,宁可给狗吃,也不给你们老时家的人吃上一口。”
几乎话落的同一时间,时鱼用力一甩。
“嗖”的一下,将手里的那块腊肉扔到门口。
汪汪汪……汪汪汪……
不远处一只趴着的土狗闻到了味儿,撒着花儿地跑了过来。
吭哧一口咬住了腊肉后,土狗顺势趴在地上,一边流着哈喇子,啃着肉,一边激动地晃着尾巴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时大强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,一口气横在心口差点没上来。
愤怒又心疼。
时鱼这个孽障,居然将肉给狗吃了,都不给她奶。
气蒙圈了的时大强,甚至连自己是怎么踉跟跄跄离开的都不记得了。
回到家,时柳氏吃肉的希望落了空,老脸一沉,对着时大强鼻子不是鼻子,脸不是脸的好一通的数落。
时大强没了脸,连晚饭都没吃就回了屋。
枕着骼膊,时大强定定地望着房顶。
身旁一侧空荡荡的,透着冰凉。
心里也是。
落寞,孤寂,没着没落的。
时大强不敢闭眼睛,因为只要闭上了眼睛,就会不可遏制地想起黄英。
还有今天姓郝的那个男人维护她的那一幕。
“该死的!”蹭地一下,时大强烦躁不堪地坐了起来,使劲儿抓了几下脑袋。
他不甘啊!
黄英现在越来越漂亮了。
可却再也属于他了……
等等!
漂亮?
想到这里的时候,时大强突然眼前一亮。
男人可都是视觉动物,要是黄英的脸毁了,是不是就不能招蜂引蝶了。
到时候,自己再以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不嫌弃她丑,肯重新接纳她,她一定会感恩戴德的。
对!
就这么办。
……
吃完晚饭后,时鱼将郝大叔送出门口。
“叔没帮上忙,还吃了你一段饭,怪不好意的。”郝大叔下意识朝里看了一眼黄英忙碌身子,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。
“叔,你不必客气,平日里上工,你也没少忙我娘,我要谢谢你才对。”时鱼背着双手,俏皮地眨了眨眼。
郝大叔愣了一下。
“咳咳咳……咳咳咳……”
对上时鱼的目光,他狠狠心虚了一下。
这丫头眼神璀灿明亮,具有极强的穿透力,细说起来,跟陆弈舟有点象。
她不会瞧出什么了吧?
“应……应该的。那个,叔……叔先走了。”
郝大叔神情窘迫,低着头转身走了。
时鱼笑了笑。
挺大的一个男人也会害羞啊。
还挺有意思的。
时鱼刚想转身想往回走。
谁知……
馀光不经意一扫,突然瞧见墙后有人影晃动了一下。
不,准确的说,是有个人探出了身子,她转身的时候怕被她看见,就往里躲了一下。
脚步一顿,时鱼凌厉地眯了眯眸子。
对方明显的不安好心。
是谁?
指尖儿一掐,一道淡蓝色荡出。
吱吱吱……
路边耗子洞里的一只老鼠爬出了耗子洞,迅速朝墙角跑了过去。
通过鼠眼的共频,时鱼终于知道不安好心躲在后面的人是谁了。
时年。
他鬼鬼祟祟的,脚边还放了一桶汽油。
“哼!时鱼,你不是很牛吗?等我将你圈里的那些猪,羊啥的都给你烧死了,看你上哪儿哭去。”时年咬了咬牙。
脸上居然搞笑的提前浮现出来了解恨的神色来。
时鱼冷笑了一声。
很好!
水井的事还没处理利索呢,正好,他自己主动送上门来。
时鱼神色如常走回院子,将门从里面锁好。
不一会儿,灯熄了。
又过了半个小时,时年估摸着时鱼娘俩差不多睡熟了,这才拎着手里的汽油从墙后走了出来。
门上了锁,想要进去就只能翻墙了。
所以时年咬了咬牙后,抱着油漆桶吭哧吭哧爬上了墙头。
然而,他的一条腿刚跨过去,墙头还没等骑稳呢,突然传来了时鱼冷幽幽的声音,“时年,你在干什么?”
时年吓得一个激灵儿。
他下意识寻声望去。
啪!
时鱼打开了手电,眼神凌厉,死死盯着时年,故意从下巴往上照装鬼吓唬他。
“妈呀!”
时年本就做贼心虚,这一下,果然被吓到了。
一声惊呼,她重心失控,人直接从墙头翻了下去。
扑通!
时年狼狈地摔在了外面的地上。
时鱼拿着手电,悠哉地走过去将大门打开。
来到时年跟前,时鱼毫不客气将手电照在了时年的脸上,冷笑了一声,“时年,大半夜的,你拿着油漆翻我家墙头干什么?”
“恩?”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灯光刺眼睛,时年抬手挡了挡。
措手不及,神情难免有些慌乱,他不知道该怎么回话。
“让我猜猜。”时鱼自问自答,“你记恨我,所以,半夜的爬墙头想要烧死圈里的那些猪羊,对吧!”
疑问的字眼,却是肯定的语气。
对上时鱼的目光,时年心中“咯噔”了一下。
那样的眼神太过锐利,即便光线很暗,他也能清淅地察觉到那抹穿透力。
这下,时年更慌了。
“咳咳咳……咳咳咳……”
时年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,想要用这样的动作,来缓解心中那根本抑制不住,越发浓重的心虚。
可谁知,他刚站稳身子,时鱼就动了。
她冲到近前,一拳,狠狠地挥在了时年的肚子上。
甚至连一声闷哼都没来得急发出,时年就象一只煮熟的大虾般弓着身子,捂着肚子。
额角青筋爆裂,疼地牙花儿直打颤。
“时年!你给我听好了。”站在他身侧,时鱼冷幽幽地开口警告,“有一没有二。”
“下一次,你要是再敢打我家猪羊在主意,小心我废了你。”
时年身子颤了颤。
接着,时鱼话锋一转,语气讥讽,“时年,你象条狗似的鞍前马后的,可结果呢,人家利用完你就一脚踹开,不理你了。”
“你说可笑不!”
“胡说,她没有不理我。”时年梗了梗脖儿,色厉内荏,“她……她就是忙……”
“是吗?她明天要和林志城一起出岛,你知道吗?”
“什么?”
时年猛地抬头,脸色尽僵。
一瞧他的表情,时鱼就知道自己猜对了。
她唇边讥讽的弧度深了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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