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凛冬的体型早已超出了所有人的认知,飞起来如同一阵掠过雪原的狂风,又象是现代的大型客机,遮天蔽日。

林恩琢磨。

如果不是因为龙穴限制了凛冬的生长,或许它还能再长一米。

冰冷的风灌入他的口鼻,却让他感到一阵久违的舒畅。

君临那座充满了阴谋与腐臭的城市,终于被远远地甩在了身后。

他回头看了一眼。

林恩和弥塞菈紧挨着坐在他身后,再往后是詹姆。

这位曾经的御林铁卫,脸上带着一种混合着新奇与戒备的复杂神情。

但是,天不怕地不怕的詹姆,却只感觉自己一阵莫名的头晕,总想吐。

两天不到的功夫,他们便跨越了常人需要半个多月才能走完的路程。

当临冬城那灰色的轮廓出现在地平在线时,奈德的眼框竟有些湿润。

他回家了。

城门早已打开。

他还在等待抓捕席恩的消息。

当他看到那头忘恩负义的凛冬载着自己的父亲归来时,脸上的焦灼瞬间被巨大的惊喜所取代。

“父亲!”

“您怎么回来了?”

凛冬落下,奈德翻身而下,稳稳地落在雪地上。

他看着自己已经长得比他还高的长子,看着他那张与自己有七八分相似却更加年轻坚毅的脸庞,心中不禁百感交集。

自己离开了太久,这个小狼变得成熟了。

罗柏快步上前,刚想给父亲一个拥抱。

但却在接触到奈德眼神的瞬间,动作猛地一僵。

奈德的目光很平静。

但那平静之下,却仿佛酝含着一场即将爆发的暴风雪。

“我听说,”

奈德的声音很低。

“你把你母亲给关起来了?”

罗柏的额头瞬间冒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。

他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,感觉自己面对的不是父亲,而是临冬城外那尊令人敬畏的先王雕像。

“我……父亲,我那是……”

罗柏的舌头打了结。

“母亲她非要去奔流城,那信太古怪了,我怕……”

“所以你就把她锁在了房间里?”

奈德的语气没有丝毫变化,但压迫感却越来越强。

罗柏的心沉到了谷底。

他知道自己做的是对的。

但面对父亲的质问,他还是感到一阵心虚。

完了,今天这顿揍是跑不掉了。

就在罗柏已经准备好接受父亲的怒火时,奈德却忽然伸出手,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
那力道之大,让罗柏的身体都晃了一下。

“干得不错。”

“啊?”

罗柏猛地抬起头,脸上写满了错愕。

奈德的脸上,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。

只是那笑容里,带着几分幸灾乐祸的古怪。

“你已经是个合格的领主了,懂得做出艰难的决定。”

“不过……”

奈德凑到他耳边,压低了声音。

“你母亲的怒火,你最好自己想办法解决。”

“别指望我,我现在只想好好泡个热水澡。”

说完,奈德便大步流星地朝着城堡内走去,留下一脸懵逼的罗柏在风中凌乱。

奈德受凯特琳的喋喋不休已经太久了,见凯特琳在罗柏手上吃亏,一时间心情大好,但他不能表现出来……

林恩走过来,同样拍了拍罗柏的肩膀,笑道。

“习惯就好,你父亲在君临憋坏了。”

詹姆跟在后面,看着这对父子的交互,嘴角忍不住抽了抽。

北境人表达父爱的方式,还真是……呃,别具一格。

至于凛冬,一脸嫌弃地看着想过来凑热闹的罗柏,连正龙脸都不给罗柏。

罗柏只感觉自己“众叛亲离”。

林恩看着这一幕,心中很是欣慰。

原剧中,史塔克一家的悲剧不会再次上演,这次他们将会有一个截然不同的完美结局,也算平了当初自己的意难平。

……

临冬城的主堡大厅。

壁炉里的柴火烧得正旺。

当房门被推开,奈德那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时,她所有的焦躁与愤怒都在这一刻化为了决堤的泪水。

“奈德!”

她象一只乳燕投林,扑进了丈夫的怀里,放声大哭。

奈德紧紧地抱着自己的妻子,感受着她身体的颤斗,心中充满了愧疚。

“我回来了,凯特,我回来了。”

哭了许久,凯特琳才慢慢平复下来。

她擦干眼泪,却又立刻想起了自己被囚禁的屈辱,她一把推开奈德,怒视着跟进来的罗柏。

“你这个不孝子!你竟然敢把我锁起来!”

罗柏缩了缩脖子,求助似的看向自己的父亲。

奈德却自顾自地走到壁炉边烤火,假装什么都没看见。

开玩笑,这时候他才不上呢,谁上谁倒楣。

装糊涂才是最明智的选择。

“母亲,我……”

“行了,夫人,你也别太责备罗柏了。”

林恩的声音适时响起。

“罗柏是为了您好。”

“奔流城现在就是个龙潭虎穴,去了,才是真的有去无回。”

罗柏投来一个感激的眼神。

这他么才叫好兄弟!

凯特琳的注意力立刻被转移。

她这才发现林恩和弥塞菈,甚至还有詹姆·兰尼斯特都来了。

她看着林恩,急切地问道。

“林恩,奔流城到底发生了什么?我父亲他……”

“不对,我们待会再说这个。”

凯特琳忽然环视了一圈,眉头紧锁。

“珊莎呢?我的珊莎为什么没跟你们一起回来?”

提到这个名字,大厅里的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古怪。

奈德烤火的动作停了下来,脸上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。

“她……她不肯走。”

“不肯走?”

凯特琳的声音陡然拔高。

“什么叫不肯走?”

“是不是乔弗里那个小畜生扣下了她?”

“不,这跟乔弗里没关系。”

奈德叹了口气,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林恩。

“是她自己……坚持要留在君临。”

凯特琳愣住了。

自己的女儿。

那个把骑士小说当圣经,做梦都想嫁给王子的珊莎。

竟然会主动放弃返回临冬城的机会,选择留在那个她已经梦碎的地方?

“为什么?”

凯特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
“她留在那做什么?”

奈德的表情变得更加一言难尽。

他尤豫了半天,才艰难地开口。

“她说……她要赚钱。”

“赚……赚钱?”

凯特琳感觉自己的脑子有点不够用了。

史塔克家族的长女,留在君临赚钱?

这是什么天方夜谭?

“是的,赚钱。”

奈德一脸生无可恋地说道。

“她说,林恩要养活塞外那么多人,还要养龙,开销一定很大。”

“她作为林恩未……的朋友,不能坐视不管。”

“她还用你给她的那些珠宝首饰做本钱,在君临最繁华的丝绸街盘下了一家店,专门给那些贵妇人设计衣服和首饰。”

“她说那叫高订,还有那个滑溜溜的香皂,我也不懂。”

“据说……生意还挺好,赚了不少金龙。”

凯特琳呆呆地站在原地,张着嘴,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
她看看林恩,又看看奈德,感觉自己象是在听一个吟游诗人编造的荒诞故事。

不是对珊莎赚到了金龙而感到惊愕。

艾莉亚跟着林恩舞刀弄枪,整天想着当骑士,这已经让她够头疼了。

现在,好了。

珊莎,她那个最淑女,也最让她省心的女儿,竟然也……也为了林恩,在君临那个虎狼窝留下?

七神在上啊。

她感觉自己的两个女儿,就象两颗水灵灵的大白菜,全被林恩给拱了!

而且林恩还当着她的面,把她儿子也带上了“歪路”!

她的罗柏以前可从来都不敢对自己这么无礼过。

凯特琳的目光落在林恩身上。

那眼神,充满了身为一个老母亲的幽怨与无奈。

林恩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,只能干笑两声。

“那个……凯特琳夫人,孩子们长大了,总有自己的想法……”

“想法?我看她们是着了你的魔了!”

凯特琳没好气地说道。

不过,抱怨归抱怨,她也知道现在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。

她深吸一口气,将女儿们的事情暂时抛到脑后,脸色重新变得凝重起来。

“好了,现在说正事。”

“我父亲的死,还有艾德慕的婚事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
“罗柏说那封信处处透着古怪!”

“信封里面还有着夹层,罗柏怀疑连夹层里的内容都不可信!”

提到这个,奈德的脸色也沉了下来,他也听说了奔流城的事。

他看向林恩,示意由林恩来说。

毕竟林恩总能“看”到一些其他人看不到的“预言”。

林恩点了点头,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凯特琳。

当凯特琳听到,自己的父亲霍斯特公爵,很可能不是病逝,而是被自己那早已疯癫的妹妹活活气死。

甚至……是莱莎亲手害死的时候,凯特琳的身体晃了晃,眼前一黑,几乎要栽倒在地。

“不……不可能……”

她的嘴唇失去了血色。

“莱莎她……她怎么会变成这样……那可是我们的父亲啊!”

悲伤、愤怒、不敢置信……

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,几乎要将她整个人撕裂。

她曾经有多爱自己的妹妹,现在就有多恨她。

“艾德慕……”

凯特琳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,声音颤斗地问道。

“我的弟弟艾德慕怎么样了?”

“他……他还好吗?”

林恩沉默了片刻,最终还是说出了那个残酷的真相。

“艾德慕,恐怕已经成了你妹妹和瓦德·佛雷的傀儡。”

“那场婚礼,就是一场为他,也为整个徒利家准备的陷阱。”

“他们会逼着艾德慕以奔流城公爵的身份,承认与谷地的盟约,承认与佛雷家的联姻,将整个河间地的军队都绑上他们的战车。”

“如果艾德慕不从……”

林恩的眼中闪过一丝冷意。

“那场婚礼,就会变成他的葬礼,也会成为整个徒利家的葬礼。”

“而且,那场婚礼不光针对艾德慕,同时也针对夫人你。”

“只要你出席,刚一踏入河间地,那些早已经埋伏好的骑兵便会将你扣下。”

“你将会成为奈德大人最大的掣肘。”

“所以,罗柏不让你去参加是完全正确的。”

凯特琳彻底崩溃了。

她瘫坐在椅子上,双手掩面,发出绝望而又压抑的呜咽。

她的家。

那个曾经代表着“家族、责任、荣誉”的奔流城。

如今已经分崩离析,被阴谋与背叛彻底笼罩。

罗柏走上前,将手放在母亲颤斗的肩膀上。

那张年轻的脸上,写满了与年龄不符的坚毅与怒火。

“母亲,我们会为外公报仇的。”

“我也会救出舅舅。”

他的目光转向林恩,那双属于史塔克家族的灰色眼眸里,燃烧着熊熊的战意。

“林恩,我们现在该怎么办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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